一岁.

身患看到自推相方做0就会昏厥窒息的绝症

【明日方舟×hololive/夏色吹雪】挽回

#刀

#试着用尽量短的篇幅去表达心中所想

#明日方舟背景





夏色祭死了,消息由远方同来自于谢拉格高耸雪山上的讯使带来。​

​「一号信是罗德岛寄来的;这封二号是夏色祭干员指名给你的,白上吹雪干员。阅读顺序是先一号再二号。」男性黑麝俊美面容上写满了愧疚。他没什么好愧疚的,白上吹雪脑袋发懵。接过带有淡淡香味的信,白上吹雪送别了匆忙赶着送下封信的讯使,而后坐下抖着手拆开一号信的信封。

「致干员白上吹雪:

很抱歉通知你这个消息,你的家属:夏色祭干员,在乌萨斯前线因矿石病病发而身亡,据推算时间约为五月末左右,节哀。」

她们才不算家属。

五月末?那倒是她们相遇的日子。

谢拉格一年四季都有纷纷扬扬的雪花,而罗德岛不一样。由于身处异乡的不安,白上吹雪初来罗德岛时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,直至凯尔西派了一位名叫“夏色祭”的干员来引导她。

夏色祭就如她的名字般活泼元气充满热情。「你就是白上吹雪吧?我是先锋干员夏色祭,凯尔希医生让我来带你熟悉罗德岛,请多指教啦!」第一次见面,她就握住白上吹雪的手露出灿烂笑容,一点也不显得生分,白上吹雪差些被她的笑容晃住了眼。

于是白上吹雪跟着夏色祭学习罗德岛的工作流程,两人也渐渐熟络起来,在贸易站谈论各自的兴趣爱好与家乡。

白上吹雪记得夏色祭喜欢祭典,虽然她一次都没有去过。明明代号里都带有一个“祭”字。「嘛,虽然是这样说...但我一次祭典都没去过。」夏色祭侧颅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笑。她的解释说是因为自从很久以前加入罗德岛之后,整天都在忙来忙去,也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事,便未太过理睬。「那我们之后一起去一次好不好?」白上吹雪突然间发问,问完后双方都愣住了。「咦、咦?白上さん要是想的话,我可以尽量挤出时间。」夏色祭回过神来迟疑着道,语调中带着一丝欣喜。「那就这样说定了。」白上吹雪还在讶异于自儿的脱口而出,点点头回答。

只可惜她们没能够去。白上吹雪想。

不知从何时起,两人对彼此的称呼由“夏色さん”“白上さん”改为了“祭ちゃん”“吹雪”,白上吹雪成了正式医疗干员,关系也悄然发生变化。譬如在贸易站里二人合作处理订单速度会加快,于同一宿舍内休息心情回复会提升,嘴里互相提及的次数也增多了不少。战场上,夏色祭冲在最前线势不可挡,白上吹雪于后方为她保驾护航。连近卫干员湊阿库娅都能一眼看出这一人一狐关系比常人密切许多。

当时一缕月光透过云间洒在船面,甲板上宛若镀了一层银。晚风是醉人的,尤其是夏季的晚风。「祭ちゃん,那个——」「嗯?怎么了吗,吹雪?」夏色祭翠绿眼眸中蕴含着白上吹雪无法理解的东西,如滚滚惊雷,如骇浪惊涛,如星河间璀璨微尘,温柔而又慈悲的目光笼罩住白上吹雪的全身,鼓励着她说出来。

「我对祭ちゃん的心情是——!」「祭ちゃん——」即将说出那个字眼时,一道甜美的声线打断了自己。白上吹雪怔住望向声源处,发现是新来的实习干员,赤井心。「啊,心ちゃん,你也来吹晚风吗。」夏色祭似是也晃了一下,而后视线与白上吹雪的交错,转而露出惯常笑容去与赤井心搭话。

心...“ちゃん”?白上吹雪发呆。夏色祭在和她刚认识时一直喊的是“さん”。说不定只是比较熟而已呢?白上吹雪安慰自己。

自这次不明所云的表露心意失败后,双方都有意无意地回避着对方。夏色祭愈发与新来的实习干员们接触,白上吹雪则默默看着这一切。

为什么不忘掉她呢?某一天,白上吹雪猛地想开了。于是从这天起,她便常跑去术师干员大神澪的宿舍同她交流占卜术,像从前对待夏色祭一样对待大神澪。

「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忘掉那名先锋。」大神澪食指中指抽出一张牌抵在唇前道。「瞧,刚刚看到新感染者名单的时候你的反应。」白上吹雪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摸了一手的泪,这才发现自己哭了。

就算忘不掉又怎样呢?白上吹雪攥紧信纸,去拆另一封信封上歪歪扭扭画了一只炸尾狮的信。

阅完后,白上吹雪缄默坐了一会,而后在椅子上将自身蜷缩成一团,肩膀抽搐。

许久,狐耳耸动,她站起身来走出屋外,望着窗外正满布烟火的天空。

七月中旬,她的生日,夏日祭典。

是再也见不到了,再也说不出口的挽回。

白上吹雪一下一下地将那封信撕碎,抛至天空。







夏色祭和白上吹雪都被死神留在了这个夏天,一个不再出现,一个不再释怀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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